“现在还说不好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，如果你们相信我，就让申儿跟我走，我们试一试。”

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

男人微愣，“你来找程奕鸣？”

“白警官，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？”她问。

“袁子欣去见欧老之前，见过什么人？”

他尽管问，反正她问心无愧。

程奕鸣浓眉紧锁。

程奕鸣冷笑：“没什么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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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去外面看看。”
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
按规矩，神秘人不约，她是不可以擅自要求见面的。

她懒得开灯，穿过客厅直接上楼，只想洗澡睡觉。
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

越担心的事，越会发生。

她一连跑了三次洗手间，再回到隔间里，却不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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